她竟来挑拨我们和家杰的感情,这太不像样。」
「是。我立刻吩咐。」卢太退下。
「家杰——怎么变成这样?」曼宁流下眼泪。
传宗心绪不宁,在卧室里发呆,多次无法入睡。冬姨的伤好得七七八八,已能拿著手杖走路,顾家是再也留不得,尤其今夜家杰讲了那些误会的话。
他吁了一口气,舒服多了。不知道为甚么,他对顾家有一份莫名的依恋,一直以来,他有太多搬回家的借口,但他都没有提出,他是贪恋那一丝家的感觉和父母兄妹情。但——
那毕竟不是真正属于他的。
第二天,他极早起床,在大家都还没醒过来时,他已带著简单的行李回到他小小的家,这才安心上班。上班工作——目前他并未有辞退的真正理由,他付出体力心力以赚取酬劳,这一切是正大光明的。
没有人发现他搬走,除了冬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