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替她施针。”
“还请陆夫人出手,我们姑娘自吃饭就会吃药,十几年了也不曾断过,王太医也曾来看过好几次,但只能缓解,没有除病之方,若陆夫人能除了这痼疾,必有重谢。”紫鹃说着便跪了下来,声泪俱下。
陆夫人轻叹,扶起她:“你们姑娘最重的其实是心疾,她性子多愁敏感,心中抑郁难消,即便是身子治好了,怕是这心病也好不了。”
闻言,紫鹃泪水更加控制不住,林姑娘的心病她都看在眼里。
幼时丧母,少时丧父,又无兄弟亲戚帮衬,寄人篱下这些年还备受非议。
老太太虽是真疼姑娘,但到底老了,日后还不知如何。
孤苦无依,宛若无根浮萍,没有半分归宿与安全。
可,这心病,如何能解?
陆夫人怜爱的看着病榻上瘦弱的黛玉,只道:“我那丫头年纪虽小但做事细致周全,又读过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