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人真是没有十全十美的。」
我说:「你一年要拍多少部这样的戏?」
「说不定,最近我走了邪运,一年十部八部不定。」
「从欧洲回来……可不可以来找我?」我诚恳的问。
「你真可爱,子长。」她把手按在我手上,「其实为我……是不必这么复杂的。我想你也明白。」
我微笑,「我不明白。在欧洲回来之后,要是想起来,请与我联络。」
「谢谢你。」她握著我的手。
她的手是这么软这么暖,我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笑了。
我说;「希望这部戏拍完了,你还记得我。」
她说;「一定。你真是太好了,子长。」
第二天回来,小方请来的油漆师傅正在整理墙壁,小方见我,打著哈哈,他说:「昨夜多喝了几杯,闲话非常烦吧?子长,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