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跟个故人同名;老夫失态了。」应该不是同人,只是同名姓吧?她……该是死了吧!从儿子的飞鸽传书中知道这姑娘是西域人,不知让年兽怎么骗了带在身边,是个可怜姑娘。
烈母了解地拍了拍丈夫的手,转向一脸疑惑的过青青,愈看是愈喜欢。「青青,尽避住下,不要感到拘束喔。」
烈家另外三个男人则是眯著眼楮打量外表出众俊秀的年听敖,实在很难相信这么一个儒生会是无恶不作的年兽,与想像中满脸邪气的阴柔长相大相径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邪气。
「呃,这是我大哥、二哥、三哥,分别叫烈随祖、烈随先、烈随恩,我们四个兄弟合起来就叫祖先恩泽,有趣吧?」烈随泽忙驱散哥哥们与年昕敖之间的紧绷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