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上沾了淫液,但似乎还不太湿,他想了想,先放进莺莺嘴里翻搅几番,待足够润了,这才试着往甬道里插。
不过她紧得很,又娇,只进去一点指尖,她就皱着脸喊疼,眼泪也掉下来。
有肉壁挤压的紧致感传来,徐礼卿没理会,迎着艰涩再往里入,没多久,就触到了那层薄膜。
“雏儿?”
徐礼卿一愣,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这便有些难办了啊。”
他对御女有些抵抗,这会儿还没做好准备真的碰她。
可若不破身,又该怎么量穴?
至少到现在,徐礼卿并无不适,身体反而兴奋得很,肉棍高高翘起,像是有破竹之势,胀得他隐约作痛。
既是这样,那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很快改了主意,抽出指尖开始解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