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看钟,「五点半了,回家换件衣服,刚刚来得及。」
「唉呀!你换不换衣服,看上去还不是差不多,我从小把你看大的,还怕什么?」他打趣著。
「是个小生吧?」我郑重的问。
「是的。」他说:「如今捧女角更划不来,如果肯脱,也根本不必捧,她们自然更有办法,导演还得请教她们。」
「好,七点半,你在家门口接我。」我说。
「再见。」他挂上电话。
我在办公桌上留下一张字条,说今天不回来了,压在烟灰缸下,就回家去。
常常有人因为这种事请吃饭,这种饭最难吃,总得付出代价。有些记者贪小便宜,我没有这种习惯,故此架子也就大一点,招人非议。
换了衣服,我喝一杯清水。我总是喝清水,一个人,懒得冲茶了,父母不在家。我在房间坐了一会儿,很是无聊。忙惯了还是多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