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莫名其妙的满意,正要再给他盖上,听见有道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带着早晨刚醒的沙哑与困倦:“看什么呢?”
程拾醒长长地“嗯——”了声,才带着笑意,问他:“我昨天咬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蒋冬至没吱声。
他安静了会儿,收紧了手臂,于是他们挨得更紧了些。他将脑袋埋进她脖颈中,缓了会儿刚醒时的困意,才开口:“留印子了?”
“嗯。”
“看到自己昨晚有多过分了?”他抱怨,“疼死了,你当时是想把我吃了吗?”
“我为什么咬你,你心里不清楚?”她揉着他肩上的痕迹,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停?我是不是跟你说了我累了想睡觉?这能怪谁啊?你自作自受。”
“胡说。”他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很轻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