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再对他有所留恋,不该再对他心存妄想……她只是棋子,只是棋子……在他的心里,只是棋子……
是的,早该如此,她和他之间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他对她的温柔和热情只是因为他身体的需要。好可悲啊!她的存在竟然只是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可是她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对他是不同的。
想著,司徒舞语无法忍受地往前冲去,迎面而来的谭红正好拉住她。
「舞语,你怎么怪怪的……咦?你怎么哭了?」谭红好惊讶。在整个义和堂里,有讹这么大胆敢给堂主夫人气受的?
谭红说中了她的悲哀,是的,她又哭了,为万俟晓而哭。她怎么会这么没用?」别理我。」司徒舞语嚷著,甩开她的手。
「舞语……」谭红在她身后不住地叫著。
司徒舞语不回答,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