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远为夫人上了香,静默著,不复往日的肃杀表情,而是困顿疲惫。
「爹,女儿不孝……」
「你还有脸回来?还敢自称是我韩家的女儿?」韩昭远的口气是一贯的严厉冰冷。
玉璞已经设想过任何的责难,但,还有什么比娘亲的死更令她痛心疾首?
韩昭远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玉璞发现,几日不见,父亲的头发更加灰白了,她心痛地道:「爹呀!您要保重身体。」「我不被你们母女俩气死就好。」韩昭远盯著棺木,语气却微弱了,他按著额,「那天……那天……馥兰就在我面前,横剑自刎,她出手这么重,这么狠,她是一心寻死啊!」
玉璞流下泪,「爹,是女儿害死娘……」
「就是你害死她,如果你不和姓赵瞵的小子纠缠,你娘又怎么会死?」
案亲指责她,赵瞵也指责她,玉璞身体僵直,难道,她真是天地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