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他问。
季襄雪点点头。「我要回去洗澡休息了,麻烦你把它处理掉。」
「……噢。」又是一声少了魂似的回答,刁名豪颓丧地坐著,久久才有了动静。
相信除了几天吃不下饭之外,他的心情也会有好几天快乐不起来。
狈狗肚皮上的伤口缝合得非常仔细,身上的血迹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僵硬的躯体安详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猛地乍看之下,旁人会误以为它刚刚的手术非常成功,如今只是在等麻药褪去,接著很快就会清醒。
真的,要不是刁名豪亲眼目睹它断气,他也会这么以为。
「唉……」他对著空气长叹。
想他这辈子对女性同胞一向是温文儒雅,礼遇有加的好好先生,但是那个季襄雪……她大概是天赋异禀,硬是有那种把人逼疯的好本事,所以他才会一时气不过而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