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闷?」
「自然不。妹妹出生后,忙得透不过气来,全家人一踫到床就熟睡,叫都叫不醒。」
「嘿,我能一口气睡三十个小时,」我自嘲,「猪型,我都不明白什么样诗情画意的人才有失眠趋向。」
咪咪点著一枝烟,也不再吃东西。
饼一会儿她说:「我总是无法入睡。」
「是不是缺乏运动?」我关心,「有时候思想过度也会睡不善。」
「我不开心。」她缓缓说。
我忍不住说:「我肯定你不是不快活,只不过这一阵子你情绪低潮。」
「昨日在街上遇见你,说及土用,说及孩子,你的脸上简直发出圣洁的光辉,我真羡慕。」
「味咪,做我们这种小家庭主妇是很闷的,不适合你,我也肯定你不会想做,否则的话,只要你一点头,大把人当三生修来的福气。」
她不言语,像是不愿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