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烈云的体质比较差,她很少连接逗留在外边超过三四个钟头。」言诺掏出手帕来抹汗。
荷生微微牵动嘴角,这并非身体不好,而是生活习惯娇纵,反正有的是时间,上场完毕,自然要回家休息一下,转个班,换件衣裳,再接下一场。
烈火背著他们,一声不响。
小言又问荷生,「小云有没有跟你说,她要到哪里去?」
荷生摇摇头。
「她离开的时候,表情有无异样?」
「我并无目睹她离去。」
「她一定跟你说过什么。」
「言诺,你好像在审问我。」
言诺太忠于烈家,幼受庭训,他自然而然地跟著父亲的老路走,烈风说得也对,外人看来,烈火永远像主子,而言诺,不自觉地拜了下风。
其实烈家需要的是人才,不是奴才,言诺满腔热诚竟予旁人一个完全相反的感觉,十分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