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仿佛深处欲望的巢穴,周遭都被姜言欢的本息构造成快感的温床。
她们是野外交媾的情兽,是漩涡中断裂的船桨帆。快感化为春风,化为掀卷欲望的波涛潮涌。
沈清淮其实早就忍不住了,在这样特殊的场合,又被姜言欢那样反反复复地撩拨。早在一开始,她就不想配合出演这场戏,奈何她架不住姜言欢的要求,才…才陪她羞耻地演了这一出。
可现在,发情期被诱出来,欲望烧得越发灼烫,就好像…不亲近彼此,不继续触碰,做爱,就会疯掉。
“唔…言欢…我…嗯…我会做的…你别夹这么紧,唔…”
沈清淮努力挺动腰身,她知道姜言欢还差些时候,也就不能在这会儿先到了。
性器被葡珠皱襞裹束地难以行进,每次抽离或是抵进,快意都溃荡地头皮发麻。
沈清淮将额头蹭在姜言欢背脊,像是讨要奖励般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