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熬人没听到任何声音回应,但她女儿又说话了,「喔,你可不可以教我玩?」
紧接著,凭空地出现了一个肮脏的、青黄色的毽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半空在跳跃著,仿佛真的有人在踢著……
熬人吓傻了,脸色发青,比患病的人还要难看,一张嘴张著阖不上,呈现半死半昏迷的状态。
「给我玩,可以吗?」小女孩不客气地问,还从「姐姐」手上接过了毽子。
妖怪,她是妖怪……妇人两眼一翻,惊吓过度而昏迷过去……
场景一转,妇人已经卧病在床,神志似清醒又非清醒,眼神恍惚的找不到焦距,苍白的唇不断地张阖著,却没法说出半个字。
「娘,娘……」女孩哭著从外面跑进来,满面的泪痕惹人怜爱。
「雨儿,你不能进去!」一个长得清秀,比小女孩大三四岁的男孩子从后面跑来,大声地欲喝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