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仓堤小声地提醒,「今晚是最后一晚,过了今晚我可要睡它个三天三夜。」守株待兔了十几天真累人,幸好过了今晚就可以休息。「那贼人一定是想青天大老爷的媳妇,美归美可踫不得。」
童仓堤所说的话,换来向索翊一记白眼。
「我有说错吗?一个誓言捉拿他到案的县太爷,必会对管辖区加强巡守。更何况在你要完成终身大事的非常时期,为免他下手,定会派人保护未过门的妻子,他若有点脑袋,今晚绝不会在这儿出现。」童仓堤理直气壮的说。
两年内,那贼人接二连三在民风淳朴的小地方犯下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的案子,这种目无王法的举动,在表示他自视不会被擒,胆大妄为的犯下一次又一次的案子。此次那贼人会因加强戒备而作罢?向索翊不以为然,反倒认为他将这回视为大挑战,他坚信贼人今晚会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