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認為可以融化她臉上的冷漠;畢竟他從未對一個女子如此地動過心,不曾對一個女子的才智如此地佩服過。
因此,才認識她一個月,他們就在雙方家長的祝福下走進了結婚禮堂。
當時,他真的很認真——認真地一如初戀的男孩一般的——認為她會改變的,會因為感受到他的愛而改變,他一個游戲人間的情種,都可以為她駐足,停止了狩艷的腳步,她當然也會為他而有所改變。
「哈!」商濤帆將身子往後整個癱向沙發,頭頸疲憊地靠著沙發背上。
他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四年前改變的人,是他。四年後,依舊是他。
必于她那已經完全掩蓋住真實情緒的面具個性與他們婚後一個月即陷入冷局的婚姻,他早該絕望了,不是嗎?
那他又何必孤坐在這,任傷害一次次的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