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点出了两人此刻真正的关系,不过就是一个剃头担子一头热,另一个虚与委蛇。
面具下,凌凇咧嘴一笑,她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如今他们不过是各自用着陌生名字的陌生人罢了。
他抬手摸上面具,却听谢白鹭一声大喝:“等等,有话好好说,倒也不必摘面具!”
摘了面具,不就是要杀人灭口的意思吗?还是让真心三人永远不知道这个穿着白衣戴面具的人就是凌凇为好。虽然他们三人多半不会去乱说,而且凌凇也可以换装扮换面具,但这些都是正常人会考虑的事,凌凇只会以此为借口非要灭口不可。
凌凇动作一顿。
谢白鹭收了剑慢慢走向他,见他只是看着她慢慢走近,并未有多余举动,稍感安心。
她在凌凇跟前停下,仰头看他,抬手握住他还放在面具上的手,慢慢按下来,一脸诚恳道:“谢道友,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