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告诉自己,这种结果不只一次,他的忍耐心也能热而生巧,虽然每一次都今他寒心却又不能死心。
「你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她一阵沉默,眼光飘得老远,贺祺还没有追问,因为这时,他需要训练耐心,训练到足以说服她为止。
好不容易她才开口。
「一个会让我心疼的男人,给我一个踏实的家,让我辛勤忙碌地照顾他,没有空想其他。」
这就是她的择偶条件?未免太过简单……他气极败坏地想,这种条件只有三十余岁、嫁不出去的老处女,才开得出来。
一个会议女人心疼的男人,岂不就是个胆小懦弱的男人!
一个踏实的家,是否意味她要一楼的房子?
桑褕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所谓想住的房子一定不是指城市的高楼住宅,而是想到乡间找一个穷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