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听讲你病了,一直抽不出空来看你。」也没有一句半句歉意的话,彷佛这次来看我,是一种施舍。
但此刻我是心平气和的!「谢谢你的好意。」我温和的说。
「几时可以上班?」她问我。
「过数日再说,急什么?这一辈子注定是要上班的。」
她对我态度是好得多了。
饼一会儿她说:「我订婚了。」
我并不惊讶,「是吗?」咦,这倒是我落台的好机会。
她自手袋里取出一张请帖,放在茶几上,「有空请赴会。」
我笑了。
她觉得我毫无反应,有点失望。
呵虚荣的女人,都希望男人抱住她们的腿痛哭。
我如一个长辈般问:「男方经济环境还过得去吗?」
「大家都得做事。」她不是没有遗憾的。
「平时不要紧,怀孕时就较为辛苦,」我说得很关切,以前的事就仿佛没有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