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瑶霎时脸颊一红,还似少女时那般,几句话就叫她染上羞赧。
盛从渊似是早已习惯了自家父母一把年纪了还黏黏糊糊的样子。
他连眼睛都没抬一下,闷不做声地埋头大口吃饭。
正这时,厉峥忽的腾出些注意力,把目光落向儿子,开口问:“祈安,听闻你前两日去琉璃阁竞拍我师父的画卷了?”
那位名画师正是厉峥年少时教他作画的师父。
厉峥算不上喜欢收藏名画,但既是师父的真迹,他自也乐得收下。
只是这话一出,盛从渊吃饭的动作一顿,半晌没出声。
盛瑶故作疑惑道:“怎么了?没拍下吗?”
盛从渊生生咽下嘴里没怎么嚼过的米饭,噎得他喉间发紧胸腔发闷。
厉峥挑了挑眉,似是许久没见过儿子这般古怪反常的模样了。
但他自是敏锐,就如年轻时一眼察觉十岁的儿子初动春心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