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言本来想等下一架,可是实在累了,便说:「我送你。」
姐妹俩终于坐上同一辆车。
二人一句话都没有。
车子在红灯前停了又停,嘉言累得东歪西倒,忽然听见身边的妹妹说:「当心著凉。」
她脱口便说:「不怕,已经习惯穿得少。」
睁开眼,才发觉妹妹拿著手提电话不知在吩咐谁,并不是关心她。
嘉言苦笑。
嘉行随即叫司机停车,「就这里,我到了。」
她临下车在座位上撇下一百元,当作车资,表示不占嘉言的便宜。
要是在几年前,嘉言许会把钞票兜头捧回去,可是今日的她涵养功夫已臻化境。
回到酒店,她向丈夫报告过近况,好好淋了一个浴,倒床上更大睡。
做了好几次噩梦,都是听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她母亲不行了,她急得团团转,想赶去见最后一面,可是飞机不知怎地统统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