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大部分是韩奇问采蘩她在新加坡的事,她可以不必闪闪躲躲,畅谈成长情事的点点滴滴。
「韩奇,不要一直谈我,也说说你的事嘛!」
「我的事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见过我妹妹了?如果你还想知道我韩家祖宗八代的事,我可能还得飞到日本问我妈妈,可是她人正在日本幸福地追求她的第二春,可能没有空想韩家的事。」
「神经!我知道你祖宗八代的事干嘛?」只要是韩奇不想说的事,他不是沉著脸不说话,就是只在话圈子外围哈拉。
采蘩认真的再说一遍:「我只想知道你的事。」
「就是你看到的,我就是在家孵豆芽换金钱的男人,所幸还孵得不错。」韩奇仿佛很满意他这个比喻。
采蘩觉得跟他在一起越深入,就越觉得他实际上是一个很风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