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可以叫你亭儿吗?」
她抬眸放胆地盯望他,不禁怀疑那忏悔丸的功效,真能将一个人彻头彻尾的改变?
他是气过了头?还是……
「你没发烧吧?」一只手探上了他的额头,担心那大夫说的发烧他到今日才犯。
「我没发烧。」他顺势地抓住她的手,揉在手心里。「我为过去的自己道歉。你原谅我,好不?」
「我……」她语塞。
曾撂下狠绝的话,要他好看、要他下跪求自己原谅、要他……这一瞬,全都在脑子里飞散,任一个承诺也想不起来。
「亭儿、亭儿,好不?」他亲昵地靠近她的耳边,频频唤道。「等解决了这事,我们就回你说的敔家堡,我向你的证明就算没有什么忏悔丸,我也要你。」
她不语,害怕那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