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我们曾经做过夫妻!?难怪我老觉得自己曾经见过你!在很久以前……」
这个消息太令人惊讶了,他们居然做过夫妻,而且他还休了她!?
饼去的他,这么恶劣吗?
他认真地想了下,还是想不起来,最后,只得放弃。
「我叫敔攸湑,不是顾仁愿!?」他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对这个名字全然的陌生,原来他的真名是另一个。
「是呀!是我和咏咏贪一时口快,才这样取你的名字。」
说话的同时,她一直盯著他看,他的双眼依旧炯亮有神、他的面庞依然沉稳无波,没有呼吸急促、没有冷冷地瞪视,可她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来得紧张,怕他只是将愤怒隐得极好,更怕他说出「后悔喜欢她」这些字眼,那……她还是会由天堂坠至地狱。
「你生气了?」
「对!」他哼了一声,板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