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宴的手指在她颈后灵巧地扣上搭扣,然后顺势抚上她的肩膀。
“物归原主。”他在她耳边低语,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就跟二人昨晚亲密的接触一样。
“不过下次...”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如果再搞丢我送的礼物,就不是这么简单地拿回来了。”
唐妤笙终于找回了声音:“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淮宴轻笑一声,直起身走向厨房,皮鞋从碎掉的玻璃渣上碾过,像是碾碎她的翅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从你走进伊万店门的那一刻。”
“你以为那种地方没有我的眼线?”声音很平缓,唐妤笙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这是警告也是劝解,告诉唐妤笙,在巴黎到处都是他的人,看着她的人。
嘴唇咬住,她明显在唇中感受到那股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