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了几天收获倒不少,」白翎笑。「斯亦天两度探访,这很难得。」
姮柔脸红,突然间觉得很不好意思,斯亦天以前——和白翎一定有些什。
「他是——很好的老板。」
「只是老板?」白翎笑得古怪。
「你们以前曾是朋友。」姮柔突然说。
白绷脸色微变,停了一下才说:
「你想知道什?」
「不,我无恶意,请相信,我只是猜的。」姮柔立刻解释。「因为你们讲起对方时都很特别。」
白翎把视线移到窗外。
「我不觉得有什特别。」她显得冷漠。
「也许你们自己不觉,但在旁人耳中很特别。」姮柔不知为什要坚持。
「是不是你对这些事特别敏感?」
「不——」姮柔又脸红。
「我告诉你,自从加入这行工作,我抛弃了自己的性别,」白翎说:「我心目中没有男人,女人之分。」
「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