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明白什?他根本什都没说,她明白什?
「做事,我喜欢—件件的做,做完一件才做第二件,这是原则,」他又说。但——这与她有什关系?她只是个女人。「一件做不完,永不做第二件。」
「这——又为什?」她不得不问。「不能同一时间做两件事吗?如果时间允许的话?」
「我——没有考虑过,我觉得做事要专心,即使有时间,也不该分心。」他说。
「这个道理很怪,以前我没听说过。」她摇头。
「我是个怪人,很难相处,我知道,」他又似在叹息。
「我只有伙伴,只有手足,没有朋友。」
「不是没有朋友,会不会是你——拒绝?」她反问。
他脸上有怪异之色,不知道他想到了什。
「拒绝?」他似在自问。
「是——像当年——白翎?」她不知道为什会这样问,说出来是极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