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母呢,父母总不一样吧?」
女友坐下,点一支烟,「家母蔑视我嫂子弟妇不学无术,没有工作,少份收入,可是又觉得我不争气,不懂得在男人身上找生活,没面子。」
呵,那么难侍候的老太太。
「要家用之际,男女平等,分家之时,我是女儿。」
她替韶韶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拎著回家。」
韶韶道谢告辞。
照片也做好了。
四个人,两个女主角的衣服一件粉红、一件淡蓝。
忽然之间,韶韶看清楚了,「小邓,妈身上这件外套,就是我这件呵。」
「咄,我早就发觉了。」
「怎么不说?」
「这样明显的事,说来作甚?」
「我偏偏没看出来。」
「你会不会是视野广阔了?」
「什么意思?」
「远视,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