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洛于是等着,直到最后双手发酸,而卢卡念完了所有冗长的句子。
“然后呢?”她悄声问,“那只大鸟真的会来?”
“也许会,”卢卡偏了偏头,“也许不会。”
“你也不确定吗?!”
“我清楚仪式该怎样进行,可没人知道古书上写的方法在整整三千年之后还行不行得通。”他望了一眼天顶,“别太心急。不管怎么样,这可不是平平常常就有机会体验的。即便失败,也会有值得研究的原因。法阵遭到破坏,还是祭坛本身对进入这里举行仪式的司祭有更苛刻的条件?……”说完他开始用脚步丈量平台的边缘长度,维洛几乎可以看见他的大脑像被一匹疯马拖拽的马车轮子一样飞转。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觉得自己被骗了,“耽误的时间又要怎么办? ”
卢卡刚迈出一步,这时身体些微地一摇晃,却还是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