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对方没急,又大着胆子提议,“依奴婢说不如先给家里递个信,想来老爷与夫人心疼小姐,一定同意,这样大的事总要两家都有数才行。”
清芷寻思有理,一时赌气回去难以交代,立即休书一封,让丫鬟叫小厮传至家中。
对晏家的态度依然不改,坚持和离。
晏家倒也有趣,不明说同意,也不来劝,就连当日委屈巴巴的大太太也突然没了动静,只是好食好喝送着,晏书允已久不见身影,实在让人寒心。
明明对方不占理,倒显得她不识大体一般,整个被晾起来。
她心里不顺,又不愿出门,茶饭不思,小半个月过去,身形越发消瘦,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来家书,迫不及待打开,眸子沉了沉,将信叠好,“父亲让咱们马上启程,我去找老太太,你们收拾东西,晚上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