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师,你有什么想解释说明的大可以在这里说清楚。」
平心而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希望聂语笑有足够的理由否认那些风言风语。毕竟,神圣的教坛不适合这样的丑闻。
只是她能说的只有一句:「我跟尉骤没有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我以人格担保。」
「但我们已经找当年你实习的那个班,也就是事件当事人之一——尉骤的高中同学了解过了,很多人都说尉骤跟你的关系不是学生与实习老师那么简单。」厚镜片下闪过一阵寒光,那是所有老谋深算的人必备条件之一,「我们问题小组一致认为应该把事件当事人之一的尉骤找来,问个清楚。」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这帮老东西,找她也就算了,居然连尉骤都牵扯上。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如今尉骤还在读大学,有个美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