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不会像是打翻一桶醋坛子般,摆个又臭又硬的嘴脸。
要是她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她对于他和唐韵涵的亲热,只会视而不见,更不会对他这个上司大发脾气。
他到了这个年纪,也经历过许多次的感情,虽没有刻骨铭心到想娶对方为妻,但也不是生手,至少懂得女人的一些基本反应;就像白月,他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她一定是在吃醋。
「晚上,还是陪著森本先生及木村先生一起用餐吧!」他看著她的脸色。
「任总,我晚上有事,我不能去吃饭。」她又不是卖给他,干嘛他说什么她一定要听。
「你说过,你没有家累,时间及地点对你来都不构成因素。」他提醒著她,面试时她曾说过的话。
「我也说过,我的服从性向来不够。」要比记性是吧!她可不曾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