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非他語氣過于嚴苛,還嘲弄的輕嗤了她一聲,蒲松雪險些真如他所言被他迷惑。這家伙確實長得還能入眼,可性格卻頗為惡劣;她正想反駁他這種目中無人的姿態時,卻赫然發現她的手竟然一直擱在他腰帶上——
「啊!」驚嚇的慌張松手,蒲松雪倒退數步。老天,原來他方才語帶譏諷,該不會是誤解她剛剛企圖對他如何吧?
她正尷尬地準備道歉,卻因為他接下來的話過于刺耳、狂妄,而霎時將話哽在喉間。
「要想伺候我更衣,也得問問你的身份配不配。」
他從來覺得女人遇事就動輒啼哭、軟弱無能,只會制造麻煩、一無是處。雖然他不得不承認,乍見她純真可人的模樣時確實挑起了他的火熱,不過也只在一瞬間罷了。
天下美人何其多,對他柔順投懷送抱的大有人在,他自是無意再搭理這糊涂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