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拒绝,任因给她倒肘上碘酒。
“嘶—”碘酒抹在皮肉上,瞬间全身刺痛。
任因轻轻吹着她的伤口,摘下警帽,显得更加年轻了。青涩的面庞青涩的眉目,整个人像是地里新长出的青高梁,挺拔、生涩。
他的眼睛湿润莹亮,如同两滴萤夜后清晨的露珠。
“你也不大,为什么不怕疼?”她好奇地问。
任因一笑,潮湿的雾气都跟着舒朗了不少。
“我今年十八岁,做了十八年劳动力。磕磕碰碰每日都有。你看起来比我还小,这么小就当记者了吗?”
“我可比你大很多哦!今年21啦!”云出岫开心地笑着。长着一副乖巧萝莉的幼稚脸,一米六二的小身材。谁能想到这一幅毫无攻击性的外表下,潜藏着一具成熟阴暗的灵魂。
任因的确很惊讶,“哇!你21了!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