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现在?』看著主子眉眼间冷静的怒意,侍卫不确定这是气话或是计划。『现在!』『爷,您要往哪儿去?』靖毅脸色一冷。『你管得著?』惊觉自己逾矩的侍卫急忙退后,低头垂手。『小的知错。』『快去。』侍卫应声退下,独留靖毅一人在大厅中,算计著没人知晓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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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我们还剩多少盘缠?』坐在客栈里,身穿长袍,头戴瓜皮帽,一条乌黑油亮的长辫垂在脑后,却长著一张秀丽面容的『公子』正和一旁的仆人低声私语。
乍看之下,或许会为这两人的端秀面貌惊讶,但若仔细一瞧,其实不难看出她们虽著男儿衫,实为女儿身。
再说得明白、清楚些,织月和静儿的乔装技术其实满拙劣的。
『还有……』静儿低头数了数钱袋中的银两和银票。『一百四十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