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说现在的你并不是你?」他很敏感。「换句话说,你失去自我?」
「你总是把事情严重化了,」她摇头。「安悌听见是不是会不高兴?」
「那是另一回事,你的感受比较重要。」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说。
「如果你不愿意再住在我们家,你可以搬出去,」他正色说:「你有自由。」
「谢谢你。」她淡淡的。「有这需要时我会搬。」
汽车继续前行。
「你的个性是否倔强?」他问。
「没有真正探讨过,」她说:「我生长环境单纯,没有机会让我发展个性。」
「父亲很依你?」
「我是独女。」她笑。
两人之间似乎只有这些空泛的话谈,并不热烈。
「你呢?」过了一阵她问。
「我?文弱书生。」他奖。
「什时候想起这几个字的?」她也笑。「我对你并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