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一夕之间她对他的观感全变了。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她应该恨他的,他对她一直是粗暴残忍的,不能因他的相救而对他心软。他救她一定是为了看她继续痛苦下去,他一向以折磨她为乐!
他该死!她不需要对他心存感激。
阴阳镜才是她最终的目标,奕柔的牺牲和她的委曲求全,都是为了阴阳镜。
梅盼盼像是要把自己昏沉的意识给弄得更清醒,她急忙下床打水洗脸,微凉的清水泼在脸上,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
她开始感到全身发痒,不用想也知道是起了酒疹,都是阎温害的,说什么赐她酒是她的荣幸,哼,真是害人不浅啊!
哼!又是阎温,可恶的阎温一大早便充斥了她整个脑袋,她招谁惹谁了?梅盼盼心烦的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