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从容望著他不住地点头,风拂面而去,带走她孤单的表情。她的眼楮亮亮的,不是因为泪,而是因为开心——她这样告诉自己,「很好!很好!」
转身,她几乎是用逃的,逃出了琴房。
没有追上去,这一次选择离开的人其实是上官下官。坐在琴凳上,他弹著从容喜欢的曲子,琴凳的左边空出一大截,仿佛她就坐在他的身旁。
何苦呢?他这是何苦呀?
小桃天生粗神经,她的想法很简单:「你不也舍不得离开吗?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
「我赞成下官离开。」老柴扶扶「酒瓶底」,尽显他自以为是的成熟男人魅力,「这么好的求学机会怎么能错过?相比起维也纳的进修,这边的乐团根本算不了什么——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哟!」
他话还没说完,一记乱棍就砸在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