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看郁芳,她不出声,拿只酒杯转来转去。我们相识能有多久?可是我有种感觉,我们之间的了解已经足够。
严家送了一只金腕表及一块玉坠给我,我马上戴在身上。妈妈把那只三卡拉钻戒拿过去。
俊秀一直坐在那里不出声,穿一条布裙子,领口拉得很低,瓖满花边那种。
我精神一振,这是我生命新阶段开始的日子。
严伯父拼命夹菜给我,他说:「婚礼这方面——」
我与郁芳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千万不要摆喜酒!」
严伯父与爸呵呵呵地笑起来:」你们俩倒是志同道合啊。」
订婚后生活无忧无虑,下班接郁芳一起回家,商量婚礼细节,我们之间仿佛有很多的事有待发掘。两个人都踏熟欧美两洲,两个人都不想蜜月旅行,两个人都觉得房子越小越好,便于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