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道:「我与她母亲感情甚笃,她的女儿一如我的女儿。」
「没听过有一个金兰姨母。」
「以为一生都不会再见她了。」母亲叹气:「明天慢慢告诉你。」
「我该什么时候回家?」
「八点,准时到,一起到机场。」
我应著,母亲收了线。
我把水玲珑的资料搁在一旁,先到浴室洗澡,母命不可违,得准时起床。
岂料才躺下,电话铃又响。原来是表妹只果。
「喂!」声音清脆,一听便知道是谁。
「表哥,你睡了吧?你的声音听来很精神。」
「如果睡著了,这下子吵醒我,不宰了你才怪。」
我最痛在熟睡中,被无聊的人弄醒,当然,只果不是无聊的人,她是我的小妹妹,那在纽约「游学」的家伙。
她嘻嘻笑:「来啊,宰了我,快来。」
「小表,有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