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羞辱,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唯有他死,唯有用他的血才能浇息她曾有的羞辱。
他迟疑了片刻道:「纯纯,我看我们放了她们吧,既然李采风已打算放过我们,我看就……算了吧,我们别再招惹他了,你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她冷声道:「你怕了他的婬威了?你答应过我要帮我杀了他的,我木纯纯的丈夫难道是个言而无信、贪生怕死的懦夫!」
「不──我不是……纯纯,」他的眸子盛著痴痴的情意,坚决的道:「我会帮你杀了他的──我只要你真心对我。」
「当然,你是我的丈夫。」话中听不出几分真心。
两人的背影渐走渐远。
午后的阳光给了幽室一些光亮,几缕光线无私的穿透幽塞上方仅有的一个小榜窗,洒洒了几许的温暖。
直到话声逐渐淡得再也听不到,幽室内的两人才放松凝神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