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水绫都看著袁夏驹,看著他利落的将母亲抱上车子,转头叮嘱她弟弟妹妹看家,将惊惶失措的自己拉上了车,飞快的将车子开往医院。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滞碍。
她的眼神胶著、眷恋在他身上,无法离开。她看著他如山峦起伏般的俊美侧脸,上相的四十五度角,偶尔有大特写从眼前晃过,每一次都让她胸口一窒。
她端凝著他,无法控制自我的端凝著他,像是用尽所有时光,只为能在这一刻能好好地、好好地看著他一样。
她弄不懂自己为何移不开视线,就像她弄不懂胸口中那早已澎湃、难以忽视的情感。
直到他终于有空档来回应她近似研究的视线,转过头来回望她时,她才有办法收回自己毫无理由的目光,焦躁的瞪著急诊室里的状况。
她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等他发现她的注视,回过头来看她的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