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出此言?宁波愣住,她应该有病态吗?
「至今你仍与邵正印往来,可见你宽宏大量,不记旧恶,同学都看不过眼她欺侮你,功课忘了带,便问你要了去顶包,罚抄,你代写,真替你不值。」
不是他提起,宁波统统忘了,「是吗?」她诧异地说,「有那样的事吗?」
「我们都知道你住在她家中,很委屈。」
「不,不是这样的,邵家对我很好。」
罗锡为笑了,「最要紧是当事人不介意。」
江宁波说:「我都忘了。」
「有一次下雨,我看见你帮邵正印打伞,为了遮她你半边身湿透,自那日起,我们都不喜欢邵正印。」
宁波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不是有车子来接吗?」
「下大雨交通挤塞需要等候。」
宁波像是说别人的事似地,「原来如此。」
「宁波我真欣赏你的性格,你从来不与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