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婶有些难为情,说:“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是应该的,以前你娘亲在世,也帮了我们不少。”
傅言深温和笑道:“我的新婚宴席上也想有点肉。”
“对对对对!”大婶一拍脑门,都忘记了,这是人家的新婚,这是娶新夫郎,可不是请他们干活。
大婶立刻转喜为笑:“好咧!”
大家张罗着烧热水,用香草洗了被套,汉子们则挑水去冲洗脏污的墙壁。
有些则去收拾被砸坏的瓦顶。
等众人散去,留了一盏油灯在这。
傅言深坐在自己的床上,心情沉重。
现在那后娘就敢当着如此多的人面往他家泼粪,砸他屋顶,那来日他将夫郎娶进门来,两人不在家,那该如何是好?
又或者他出门在外打工,他夫郎一个人在家,又如何是好?
想起他那羞怯的夫郎,傅言深咬紧后槽牙,不行,那个恶毒后娘必须尽快将他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