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著他的手腕,她知道那是她的杰作。忘了交代他,她生病时不可以靠她太近,否则便会遭到无妄之灾。
「对不起,还痛吗?」
「这点伤比起我身上的刀痕算什么。」他不在乎地一笑,轻扶起她,「我盛了一碗粥,喝一些好吗?待会儿要吃药。」
一听到要吃药,她的眉头攒得死紧。
「我已经好很多,我不需要再吃筑了。」她跳下床展示给他看,「你看,我已经好了。」墙上的钟敲了九下,她惊呼:
「我迟到了!」
「你别紧张,我已经替你请了三天的假了。」
「三天!你替我请了三天!我没有叫你请三天呀!」那要扣多少薪水呀,她的房租,还有她欠银行的钱……都是那该死的慈善晚会,害得她负债累累!
「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几天,不能太过劳累。」所以他才自作主张为她请了儿垣么多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