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本来不用穿那么暴露的,都怪阿沛的店里今天刚刚公休,修改的师父全放假。」黎琪埋怨。「唉,我没事长得比一般新娘高作啥?好死不死地就这件合穿。」
「哈啾!」喷嚏一直打个不停,黎琪郁躁地揉揉红得不能再红的鼻子,脸上的妆都被她揉糊了。「都是那个不知姓名的皮衣阿飞,害我感冒加重,要是再让我见著他,非教他好看。」
唉!她今天是诸事不顺,方才还接连被警卫请出来两次——
第一次她不睬门旁「禁止照相机和录影机」的警告标志,光明正大背著相机进去。第二次她自认IQ一百八的将它藏在包包里,谁知警铃一样大作。
「拓跋刚?我还\-拖把\-刚咧,那小子八成是心理变态!又不是脸上瓖金,居然在国父纪念馆的大门口装探测器,以防止有人夹带相机进去,一旦发现还会被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