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正是时候,姜以禾一步步挪动,环顾着该从哪儿跑得最快,但眼看就要出了这鹤楼却又被拦下。
“该添酒了你去哪儿?”
是那簪花的娘子,看见自己那夸张的妆面顿时吓得一激灵。
“你将脸化成这样作甚?待会给各位达贵添酒时把头低得低些,别招人厌!还有,马车在后院备好了,出了鹤楼一直往西便能瞧见了。”
意外之喜让姜以禾差点乐出声来,她立马拿起酒壶跟着去添酒,眼看就要到楼止那一桌,便偷偷将壶里剩下的酒倒了个尽,想着不用和他接触的好。
可还没等她安然度过呢,裙下长延的尾纱忽地被踩住,拉力迫使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是个醉了酒的。
“我倒是没见过你,娘子如何称呼啊?”
他一身酒气熏天,不怀好意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在看到她的面容后像是猛地醒了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