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离轻嗤一声,“都是十二三岁的富贵公子,看着拳头生风,却都是绣花枕头,李策嘛,那时候耀武扬威在一旁看,也和众人一起喊兄长呆子傻子,我气急了,拉又拉不开,也和他们打了起来”
怀夕不敢想象,“姑娘竟和一群小公子打架?!”
姜离道:“已并非第一次了,但那次对方人多,我实打不过,和兄长挨了好几下闷拳,情急之下,我摸到了袖里的针囊,拔出最粗那根银针,朝着他们扎了过去,一时所有人都傻眼,满楼都是他们的痛叫,扎着扎着,李策犯喘症倒在了地上。”
“他那时已袭爵,身份最为尊贵,众人不敢再打,跑的跑,喊大夫的喊大夫,李同尘吓得哭出鼻涕泡,我看他喘的急,实在有些危险,又想到他适才跟着动手,抄起针囊几针扎了下去,他又痛又喘不上气,憋出好大两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