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盛怒之下,抓了元善就往外走,边走还边叨念:「养这女儿,没一天教我安心的,真是讨债鬼,哪辈子欠的也不知——」
见母亲走远,李盈月看著林柏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林柏翠也不说话,只觉抱歉,任风在屋里乱窜。
「我想去谢谢救我的那个人,可是听人说,他一直都没醒,我好担心,他真是个好人。」
「他救你是应该的!唉!」他苦笑:「说起来真的跟你毫无关系,就算报应,也是他们丁家自个儿的恩怨,你只是……只是恰巧被捉上了……」
「我不懂?」
「你不必懂。救你的人叫丁秀岩,是丁筑……我内人——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什么?」
「我……我结过婚了。」
「噢。」她不知该回答什么,只能虚应。
「那天真是我岳母约你的?」
李盈月点头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