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腳踏兩條船、手腕靈活的交際一化角色,可滿意?」
白奇倚躺在沙發外側,蓄意將她因在沙發的最里邊,進退不得。
「飛上枝頭的鳳凰,誰稀罕!我為什麼就不能當一只吵死人的烏鴉呢?你干麼要把事情弄到這種地步?本來就只是一場短暫的關系,希顏回來就要結束一切的。」她懊惱地咬著手指頭,空閑的一手則不客氣地擰住他的手臂。
「動了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反掌握住她的手心,重重地咬了下她的手指。
她大叫一聲,滿臉脹得通紅——
她很確定自己這下子偷雞不著要蝕把米了。他居然也把咬她變成了習慣!
白奇看起來很認真——而她本來以為他會是很隨便的花花公子。
「你辦過那麼多活動,難道不知道意外是隨時會發生的嗎?